就像克莱因瓶一样,出发的时间和空间,终究回到最开始的地方。阻止我的,帮助我的,其实一直都是我自己。诺兰很好的用视觉的方式呈现了,什么是虫洞,什么是黑洞。当男主穿越黑洞,发现自己在书柜后面的时候,我突然懂得了时间的浪漫,无意义的浪漫。从五维看三维的浪漫,可能就犹如我们看蚂蚁巢穴的感受,我们从上帝视角往下俯视,蚂蚁不懂是什么移动了食物,什么移动了泥土,它们以为或是地震或是异象,却无法反抗。而我们,神游其中,怡然自得。穿越黑洞的意义是什么?跨越时间的意义又是什么?如果我们追求的一直都是我们想要的呢?First Hand Shake是我从遥远的维度传递给你的爱。我的一周时间,是蛾子的一生,它感受世界的方式,和我的不同。又如果,我就是那个蛾子呢?
A / 一部欠缺克制距离因而显得不够冷静的社会题材作品能成立吗?影片的答案是:当目光挪向那些貌似再熟悉不过的青春场景的边缘时,当那些本不被注意的“你的脸”在各种幽冥般烂漫的光影切片中联结,当情节剧的扁平时空被重组并散逸为钝重的节拍……这一切假意的放纵难道不正是它所批判的狂热面前所能达到的最大的超离与冷静?后1/3压抑的丰沛不正是一首刺入前2/3乖张的虚假中的毫不妥协的诗吗?而被放逐到世界尽头高歌的诗又何惧共情、何惧目光呢?/ 四刷:“表演”是无限传递漂浮的过程,它是看似无因的矫作“暴力”,是摄像头的“复制”,是自我催眠的“鼓舞”,更是假扮正义的“审讯”。因而当内核极“真”的“表演”/反“表演”出现时,这个体系抵达了崩溃的临界点。结尾的面容神交用最素朴的剪辑达到了不存在但又最透明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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